好大一根黄瓜

一点也不甜
搞声选手 黑花粉头 杂食动物

【周温】谷主他最近腰疼了吗

周温!周温!再说一遍是周温!

我单方面宣布27集绝美爱情!

磕生磕死 努力复建


饶是知道温客行惯会垂了眼角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但真对上那双泛了红的桃花眼,周子舒不得不感叹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阿絮,” 温大善人尾音一波三折,“我们阿絮最是心肠软,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好阿絮,我这也是不忍心薄情司那帮丫头受苦,你看,我这紧赶慢赶不就回来了?”


“诶呀呀,周相公别板着那张脸了,怪让人心疼的。”


温客行托着下巴,眉眼弯弯,“怎么,子舒还吃起那帮丫头的飞醋来了?” 手上不安分的撩拨起对面人垂在桌上的袖子,却被一下子拂开。


“是吗?紧赶慢赶?” 


温客行显然被他那有些奇怪的语气取悦到了,“好大的醋味,我们阿絮向来嘴硬。”


周子舒低头笑了笑,到是把温大善人给笑毛了,扇扇子的手都顿了下。


“那我们温谷主昨夜睡的可好啊?” 


“啧,还说没吃醋,”温客行老神在在的呷了口酒,“那帮丫头说在外头受人欺负,那我自然是安顿了他们就马不停蹄的回来了吗。金窝银窝,不如阿絮的被窝不是吗?”


“哦?不才还真要跟温大善人学学这骗人之术了。” 眼看着对面人脸色千变万化,周子舒心中冷笑,还治不了你了, “我闻着你身上这香,怎么跟那花楼里的燃情香到是相似?”


咳咳咳,温客行猛地被竹叶青呛了一口,咳得昏天黑地。


周子舒像是没听到,自顾自的继续说,“我之前倒是听说鬼谷谷主早在和武林正道那一战之前,就安顿好了薄情司那帮人,还落了个怜香惜玉的名头,怎么,原来不是真的?”

眼看着温客行张嘴又是一副要信口胡来的样子,周子舒心头那一点邪火彻底压不住了,反手做掌拍向温客行的左肩。


他这一招来的猝不及防,温客行本能的收了扇子去挡,电光火石间他猛然回神,这次着了周子舒的道,果不其然那人只是虚晃一招,下一刻已然牢牢的扣住他的右臂。


温客行知道自己此时想瞒也瞒不住了,放软了声音道装乖, “阿絮你欺负人。”


“老温,你是真当我闻不出来你身上金疮药的味道?”


周子舒压了声音,一双漆黑的眼睛沉沉的望不见底,看的温客行心头一紧,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心中暗骂张成岭那个猢狲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人就没了。


“找什么呢,成岭去练功了。” 


连语气都变的冷森森的,温大善人心有戚戚然,今日算是栽在这儿了。


“解释一下吧,这伤是怎么弄的?” 周子舒虽抓着他但用了巧劲不至于压着在他的伤口。温客行斟酌半天,脑子里走马灯一般过了一堆他那些不着调的借口,挑了个自以为最好的,“昨天喝了点酒…嘶,阿絮轻点,疼!” 


看着周子舒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温客行暗自叹了口气,“好好好,我说实话就是了。”


其实事情本不复杂,那日温客行跌下山崖之后,武林正道与毒蝎缠斗成一团,正道众人虽死伤惨重但也算是把那群毒瘤给一锅端了。可没想到还有那么一两尾的漏网之鱼,偏巧还见过温客行这张脸。昨日他下山来采买不巧便给撞上了。若是半年之前,这两个人温客行是断然不放在眼里的,但他那一战之后根基受损,又给周子舒护法消耗掉大半的功力,虽是解决掉那二人,但右臂受了点小伤。


周子舒卷起他的袖子,看见小臂上那块被血染成暗红色的里衣,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手上却是分外小心的处理起他的伤口。

“阿絮你给我吹吹,可疼了。”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低垂着眉眼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虽然阿絮嘴上不饶人,但这心肠啊可是一等一的软。


过了半晌周子舒才帮他重新包扎好伤口,虽然那伤看着吓人,但却是不太打紧的皮外伤,若是不是为了自己护法,哪里有别人伤了他的道理。人尽皆知周子舒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就算是温客行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人,怎么能想不明白对面这个花孔雀顾左右而言他,愣是在花楼里蹲了一宿是为了谁。温客行惯会说他嘴硬心软,却不知道自己也是个中翘楚。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一言不发,自己心中先打起了退堂鼓,“阿絮啊,我去花楼其实什么也没干,不信你去问那老鸨。”


“料你也不敢。” 周子舒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收拾起桌上的药材。

只要说话就好办了,温大善人肉眼可见地活络了起来,嘴上也有点飘,“那是,我这不是为了周相公守身如玉吗?阿絮,你看,如今我都受伤了,你就可怜可怜则个吧,让让我,行吗?”

“怎么,就你这样子?”


“阿絮,你可知道昨日我从那花楼得了个什么好东西?” 温客行笑的跟个偷了腥的小狐狸,别别扭扭的用左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这个可是个宝贝。”


“…” 周子舒看着皱皱巴巴的封面上写的论语两个大字只觉得眼睛疼。

“诶,阿絮,我跟你讲,这民间的话本册子啊,大多数都是这种封面,这叫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周子舒在天窗这么多年,那儿能不知道这种东西。这种话本册子大多裹着什么四书五经的壳子,里面的东西那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若要非形容两句,可谓是描绘入骨又让人口干舌燥。温客行这本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隔两页还有个绘画,真可谓赤条条无牵挂。


偏那人看的津津有味,翻两页还点评一句,不是想和阿絮试试这个,就是阿絮腰那么软这个动作做起来一定好看。


百忍成钢,周子舒心道过两天腰疼的时候可别哭。


“阿絮,等我的伤好了,我们不如试下这个?” 


有一搭没一搭磨药的人抬头一笑,“好啊。” 


温客行险些被周子舒的笑迷了眼,一下子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原来真的会让人张目结舌。他愣了一下,赶紧凑到周子舒面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张成岭觉得他温叔这几日都不太对劲,虽然胳膊上受了伤不方便,但完全不妨碍他跟个花蝴蝶似的飘来飘去,阿絮阿絮的叫个没完。张成岭觉得自己可能也快要五感衰退了。


温客行伤刚好,就拾到出了一大桌子菜,还特意把那一盘炒韭菜和甲鱼汤放到周子舒面前,“阿絮你多吃点,多补补。” 看的张成岭一脸莫名其妙。


“啧,吃你的饭吧,少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温大善人笑的眼睛都弯起来,心道原来好看的人骂人都是这么好看。




“我温叔怎么还没起来,都日上三竿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周子舒刚要开口,就听见那人推门的声音,“哟,这么惦记你温叔啊。” 嗓子还带着点哑,不自觉就让周子舒想起来昨天晚上温客行抖着嗓子被欺负的惨了的样子,他赶紧低头喝了口粥。

“放心,你温叔好着呢。到是你师父啊,昨天可累坏了。” 


周子舒险些被他气笑了,“是谁明明就那么一点胃口还撩拨我,吃两口就嚷嚷着吃不下了?”

眼大胃口小的温大善人唰的开了扇子,“阿絮,下次换我来,把你喂得饱饱的。我这个人呀,” 一双桃花眼意有所指的略过周子舒微敞的领口, “最是见不得别人委屈。”

周子舒懒得与他计较,一勺一勺的舀着粥喝,看着对面那只花孔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别扭样子,“成岭,给你温叔拿个软垫过来,他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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